2013年6月2日星期日

我黯淡了老時光


家鄉,老屋,門前的那棵老榆樹。

爺爺,搖椅,喜歡聽聽故事的我。

家鄉的記憶在漸行漸遠,但那片熱土的泥土氣息,那裏的童年卻一直充盈著我的夢想,只有那份記憶,那份快樂現在看來才是最真的。

一望無際的黑土地,春天用綠色裝點人們視野,幾聲蛙鳴幾縷泥土香;夏季無垠的麥浪稻花香,高聳的玉米,幾聲蟈蟈叫幾處青紗帳裏捉迷藏;秋天碩果香,到處的歡笑,到處金黃,收獲喜悅,收獲希望。那沉甸甸的果實裏,裝滿了過年的糖果和新衣裳,也會寫下《黑貓警長》還有《一休和尚》在心房。冬天喘幾口口粗氣,望一下長城內外,銀裝素裹,分外妖嬈,真想拉一個滿弓,射一只大雕,成吉思汗我想與你試比高。年少的狂妄,年少的理想一直是雙慢慢長成的翅膀帶我飛向遠方!

老屋那低矮的屋簷總會有幾只家雀嘰嘰喳喳,從早到晚叫個不停他們說:這裏是他們家鄉,我說:這裏是我祖居的地方!春來秋往的燕子銜著春泥,修補著家。爺爺此時也會檢查老屋是否會透風漏雨,後來爸爸也學起了爺爺,再後來我就離開了家。小時候家很冷,心裏很熱,家很暗心裏卻有一輪太陽;現在家很熱,心卻冷了,屋子亮了卻沒了陽光!

爺爺最喜歡夏日在門前的老榆樹下乘涼,那時我總是喜歡湊過去,聽爺爺搖椅吱呀聲和爺爺口裏講的那些我似懂非懂的做人道理和一些他認為是故事的故事。

爺爺說:做人要友善不爭一時長短,做事要有心不逞一時喜惡,做學問要有謙不論一時高低。爺爺是個老學究上過私塾,見過少帥張學良到校視察,得到過張學良送的刻有”公任強 張學良贈“的墨盒。爺爺寫得一手好毛筆字,周圍的人都誇贊,有時也會找他寫字。爺爺說:做人和寫字一樣要要中規中矩,不可太張揚,要含蓄中奔放,要奔放中收斂。

爺爺還說:不管你多富有,別忘了身邊的窮人和曾經的朋友;不管你多窮,別出賣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靈魂。爸爸學會了爺爺的毛筆字,也學會了像爺爺一樣做個好人。我學爺爺學爸爸我的字不是很工整卻也有格律!

我喜歡給爺爺搖搖椅,喜歡他在講著故事中自己又像個孩子慢慢睡著的樣子,更喜歡他睡夢中臉上甜甜的笑,喜歡那笑中的幸福和幸福中的我自己。

後來爺爺榆樹下沒了搖椅也少了很多快樂,沒有了故事。我開始面對人生,沒有了吱呀聲,耳邊卻多了嘈雜聲。爸爸說:老屋總有一天會被拆掉,就像有些人會走一樣,就像有些記憶會老去一樣。這是人生的輪回,這是社會的進步。

似水流年,爸爸也被無情的時光推向了步履蹣跚的行列。爸爸開始坐爺爺的搖椅,身邊沒了樹蔭,沒了老屋,沒了那個孩童。唯獨有的是孤獨的樓,空空的屋還有孤寂的自己!

重拾舊時光,有些記憶早已被時光磨平,可有些時光印記如額頭的皺紋越老越深,不管歲月如何洗滌,雖有些暗淡卻依舊寫在臉上刻在心裏,如樹的年輪,由心到表皮都是成長的痕跡!生命進行曲 Words, the peace of heart Langman in contention for trans-Tasman MVP Chip shop's deep-fried Christmas dinner Syrians live in fear as kidnappings increase Vatuvei to travel but Packer ruled out Sharples' retirement opens door for Labour French Senate approves 'Nutella' tax The quality of love 淺影,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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